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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秋意驚訝道：“有可能嗎？他才去幾個月，哪有這樣的本事？”

“你說得不錯，這正是我疑惑的地方。若說老頭子還活著，他在北疆多年，若是有心勾結雪荒諸國，他可以做得到。可是萬宸……”

慕晏離搖頭說：“不可能，除非……”

除非那個人還活著，又正好和萬家勾結。

可是那日在荒谷之中，他絕無生還的可能才是。

“除非什麼？”

慕晏離說話說一半，倒是勾起了趙秋意的好奇心。

慕晏離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回頭我找祖母問問，對那邊的事，她比較清楚。”

“哪邊？”

“還能哪邊？容家唄。”

“容家不是死絕了嗎？”趙秋意驚訝道。

慕晏離說：“表面上看是死完了，誰知道他們有沒有後招？”

回顧歷史，慕容家前前後後換個姓氏折騰了幾百年，大概是種族基因的原因，族中能人異士出了不知多少，一個比一個會折騰。

他說的，倒還真有可能。

慕晏離向東苑走去，剛出了門，又回來。

“對了。”

趙秋意轉過頭，“怎麼又回來了。”

慕晏離說：“我問過了，那晚沒有人來過北苑，影衛們也沒現螢火蟲亂飛。我問過好些大夫，藥房，也沒有人聽說過帶著香味能吸引螢火蟲的藥。我說，媳婦兒呀，你是不是太累了，做個個夢啊？”

“啊？你的意思是，那是我的幻覺？”

慕晏離道：“我們家老太太算見多識廣吧，她都沒聽說過。你也是號稱神醫的人，製藥都那麼厲害，你聽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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