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聽的若有所思，身後猴頭卻不耐煩的翻身嗤了一聲。

菩提老祖重點看著王升，“看來後世的確發生了難以想象的變化，竟有道友這般特殊的存在出現。”

王升雙眼凝視菩提，“道友不妨明言。”

不知是不是錯覺，這一刻菩提老祖眼中似乎有些火熱。

“天人！”他緩緩開口。

王升心臟像是漏了一拍，這是除了系統外，第二次見到知道天人存在之人。

第一個是那魔神，王升懷疑他之所以被魔神盯上，應該是因為天人身份，而魔神來歷莫測，知道天人似乎不太難以理解。

眼前的菩提老祖雖也是大神通者，卻也受困與一個世界，關於宇宙，關於位面知道的資訊註定少於他，如此知道天人，只有一個解釋，那便是他曾經見過天人。

他雖是面無表情，菩提老祖卻瞭然的點點頭，“看來老道真的沒猜錯，閣下真的是天人！”

他唏噓的看著王升，一雙眼不在深邃，而是情緒無比的複雜。

王升似乎看到了羨慕和嫉妒。

一旁的孫悟空又換了個姿勢，顯然更加不耐煩，但依然沒有出聲打斷。

“那還是上古年間，那時老道神通未成，不知真實，在遊歷世界的過程中遇到了一個人。”菩提自發的陷入回憶狀態。

“當時的我無法形容那人的存在，遠遠看去像是天地一般偉大，又像是世界至理出現在眼前，我只是遠遠看了一眼，竟突破了境界，我迫不及待的走進，想要拜見這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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