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天梭上，張道陵和陳揚有時候聊天，有時候打坐。張道陵也很樂意為陳揚解惑。

某一日，陳揚想到什麼，忽然問道：“道長，此行您可曾算過，是吉是兇？”

張道陵微微一怔，似乎沒料到陳揚會這麼問。

他沉吟半晌，然後說道：“吉凶難料！”

陳揚吃了一驚，說道：“難道區區鳳雛星上，還能有對付得了您的高手？”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走過很多星球，雖然諸多星球上都有高手存在。但是，我只遇到過一個造物境八重的高手。而且還是沉睡多年甦醒過來的。難道，鳳雛星上？”

張道陵沉聲說道：“這星球的存在，以我們的壽元來比較，是很難去比較的。我們以為，歷史只有五千到萬年，但實際上，這星球的前面，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個百萬年，千萬年。所以，在這樣悠久的歲月裡，也是產生過高手的。只不過諸多高手如貧道一樣，可能遠離了自己的母星，在那虛無的宇宙中飄蕩。但貧道能回到地球，其他的高手也是能夠回到自己的母星的。鳳雛星上，如今的情況晦暗難明，所以貧道才說吉凶難料！”

陳揚說道：“我本以為，您既然前來，便當是十拿九穩。既然如此，那您何必要趟這渾水呢？”

張道陵沉默下去。

陳揚十分不解。

張道陵隨後一笑，說道：“為了，地球的尊嚴吧！”他頓了頓，道：“同樣，也是貧道的性格使然。一個遇到危險就避開的張道陵，不可能成為張道陵，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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