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魔教賣甜餅》作者:乳酪西瓜
這是一個在古代當魔教教主卻熱衷於種田美食養男人的故事
謝謝各位支援正版的大佬賞我這口飯吃!
舒淺莫名其妙穿了,莫名其妙被逼當魔教教主。
自小生長在和諧社會的她撓了撓頭:那,你們背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我就當。
教徒們學習能力優秀,半天人人背出。
舒淺:??!!
自此舒淺成為魔教教主,帶著一眾教徒種種田、做做菜、賣賣美食,從而走上了小康日子。
一日,教徒們有吃有喝非常感動,想要報答教主:教主!我們給你找了一個壓寨相公!長得賊拉漂亮了!
舒淺:??!!
內容標籤: 穿越時空 種田文 美食 甜文
搜尋關鍵字:主角:舒淺,蕭子鴻 ┃ 配角: ┃ 其它:
作品簡評:
主角舒淺一朝穿到了魔教。自小生長在和諧社會的她,經過內心掙扎後,成為一代教主,帶著一眾教徒種種田、做做菜、賣賣糖、養養男人,更是走向大海,開啟了大航海時代。
本文情節生動,節奏明快,人設鮮明,躍然紙上。女主穿越,男主重生,一念之差造就截然不同的太平盛世。
第1章
天順二十六年。
京城的冬日,今年依舊下雪了。
這些年,京城年年都下瑞雪。風調雨順,糧倉充盈,國庫充沛,百姓安居樂業。世人都道是太上皇有大功績,皇上有大功德,這才天下太平,已是渾然不記得幾十年前,四海哀怒怨恨直衝雲霄,上達天聽。
鵝毛般的大雪在風中紛紛揚揚,落下後輕易壓住了整個京城,亦然壓住了整個皇宮。路上的積雪很深,一腳下去陷到小腿。而那些個深厚的雪,卻沒有壓住宮殿磚瓦的一抹抹硃紅豔色。
京城中,皇宮裡從不吵鬧,甚至帶著一股子靜謐,如拿一壺清酒觀白雪臘梅時一般。
有人走過時,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排有序的腳印,規規矩矩,分毫不差。
這一排腳印縮小了看,整齊得和邊上的宮牆是一模一樣的,再縮小一些,整齊得和宮殿的外型是一模一樣的,再縮小一些,整齊得和皇宮的排布是一模一樣的。
巍峨,威嚴。
可惜這兒最多見的是野心,最少見的人情。
人情是一場豪賭,宮中活下來的大多是賭不起的人,包括馭下恩威並施的太上皇。
由於要護著“氣”,太上皇就寢的屋子建造的很小。往日人煙最少的地,今日擠滿了人。
太上皇是沒有枕邊人的。後宮裡嬪妃不多,都是皇上的妃子,餘下的就是些女官,到了年紀就能出宮。這些年朝廷上為太上皇娶妻此事鬥爭了無數次,卻無人想到這天底下最尊貴的人,寧可將太子扔到皇位上,自己成為太上皇也要空了那手邊人的位置。
如今這殿內,在這般關頭,沒有一個女眷。
床上的太上皇穿著錦衣,頭髮披散在肩頭,臉兩頰還有一絲被屋內暖爐熱出的紅暈。
他老了,頭髮早就全白,眼角都是細紋,就連面上的皮也由於衰老而耷拉下來。宮中的畫師畫他時,初次都不敢畫他因年老而新出現的斑點瑕疵。一個個在外頭說著“畫之道”,到了他前頭,都心驚膽戰的下一筆都手抖。
這天下沒有人不怕他,尤其是當人對上他雙眸時。他那雙眼,黑黝黝,周圈還泛著一絲紅意。一望情緒深似海,像是能看到過往,又像是能看到未來,像是說盡了天下事,又像是道盡了天下理。
至今百姓間還流傳著對他俊容的描繪,可他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讓人身首分離,平日裡看著極為冷淡,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行事手段卻幾度震驚朝野內外。
屋子中文臣武將皆在,皇帝也在。
太上皇半倚靠半坐著,握著那一身明黃的男子的手,說出的話恍若尋常家中人。
“姚愛卿的梅子酒是好喝,莫要貪杯了。”
“兒知道。”
“洪將軍一生為國為民,萬不可辜負他。”
“兒知道。”
太上皇的聲音平穩,而皇上的聲音卻是帶著濃重的哭腔,要不是文武百官有不少還候著看著,他自小被教著不可輕易抹淚,如今當場就能慟哭起來。
“江南美啊,不知江南落雪可美?”
“兒帶父皇去看!”
太上皇聽了這話,便知道自己帶大的這孩子,本質上與他不同。這孩子無論他怎麼教導帝王心術,終究還是個心軟的孩子:“寡人走後,萬不可以寡人的名義興師動眾。”
皇上想開口拒絕,可對上太上皇那雙眼,又將話嚥了回去。這是他這位名義上的父親,這天下最尊貴的人臨終的意願了。太上皇一生只去過一次江南,即便是再怎麼喜歡江南的風景,也只會在皇宮中造一個江南風光的小宮殿,動用的還是私庫。
太上皇從不因一己之私而興師動眾,若是皇上做了,那邊是駁了太上皇的本意了。
“海……”太上皇到底是有些累了,他說的話有些多,到底還是停下來喘了口氣。
皇上將他的話補全了:“兒知道,海邊倭寇猖獗,兒必不負父皇之意,嚴禁百姓與寇國往來,裝置防倭。”
太上皇微微點頭。
邊疆有洪將,治國有姚卿,唯一的擔憂暫就那麼點事。海邊有一夥人行事莫測,海禁之後不用太在意。
他又拍了拍皇帝的手,隨後鬆開。
說話累了,身子骨到底是扛不住了。人真的即將要面對“死”這一件事了,心卻是他一生中最柔軟的時候。
他喜歡下雪的日子。
這些年以來的殺戮,讓殷紅的血浸潤到土中。連日的雨水根本無法沖刷乾淨。唯有皚皚白雪,可以將這天下所有魑魅魍魎都暫時遮掩住。
在冰冷的風中深深吸入一口氣,會讓他感受到自己還是活著的。
他緩緩合上眼,眼前浮現出的是他帶著一眾人包圍皇宮的那個夜晚。燭火通明,帝王站在一堆女眷屍體的中心,手握著還在滴血的劍,衣衫凌亂,神情瘋癲,嘴裡不停喊著……
都快死了,怎能想著這些糟心的人和事情呢?
該是想點好的。
諸如江南的小曲。
他一生中唯一去過江南的那一次。
馬車在官道上緩緩行駛著,他聽著外頭有帶著笑意的小調,夾雜著清脆的鈴鐺聲。他掀起簾子朝外看去,只能見著女子頭髮隨意束著,搖頭晃腦騎著驢,遠遠背離他而去。那女子猛然察覺到什麼,扭身朝他看了過來。
他那會兒恥於自己“混了邊疆血脈”的容貌,即刻倉促放下了簾子,卻沒料聽到一串爽朗的笑聲。
外頭還在下雪,此刻忽然有了風的呼嘯聲。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