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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早晨五點多醒來時,花以沫望著微微亮起的窗外,大感奇蹟。
司彥等人,這兩天居然都沒再出現過,她的生活彷彿恢復到了以前那般,平平靜靜。
這兩天她睡得不好,晚上睡不著,然後又早早的醒來,精神狀態很糟糕,好像快撐到極限了。
可觸底反彈,她制定只要自己能堅持住,她就會好起來,最痛苦的熬過去,剩下的只要慢慢自愈就行。
她目前還在“司彥永遠不要來”,和“司彥真的不來了嗎”兩種思想地拉扯中,不過今早醒來,“司彥永遠不要來”稍稍地佔多了點比例,這是好的現象。
她摸摸發疼的胸口,給自己加油打氣,然後起床洗漱。
在放出晨起的第一泡水時,慣常的做了測試,然後將試紙放在一邊,她刷起牙來。
這幾天每天都測,對照區都只有淺淺的很模糊的一條,她都要懷疑,是不是大家測出來的都是這樣,那條淺淺模糊的一條本來就會有?
幾次下來,她都習慣了每日操作。
等她刷完牙,隨意地瞄一眼,就準備洗臉……她僵住,立馬又將目光移了回去,盯著平放著的試紙。
臥槽?
——
花以沫在知乎上編輯:
被迫懷上一個不該懷的孩子,該怎麼辦?
但在點擊發布時,她又把這些字刪了,然後丟掉手機,跪坐在地毯上,以一個前傾的姿勢趴在地毯上。
救命……她該怎麼辦?
不行,她不能這麼趴著,壓著肚子了!
她著急忙慌地爬起來,下一秒被自己這行為打敗,又倒了回去,不過這次是平躺著倒下去的。
司彥個王八蛋,變態,瘋子,神經病!
罵不夠,她握拳捶地板,只覺得從身到心都麻麻的疼,說不出是委屈、慌亂還是什麼感受。
其實這幾天的過度,她也算做好了準備,但真實地擺在面前,還是做不了決定。
她的頭髮突然被撥動,她驚了下,猛地抬頭,發現大王居然“逃獄”了,不知什麼時候從籠子裡鑽出來,還跑到了她腦袋邊,正在用它的爪子勾她的頭髮。
花以沫將頭髮撥到另一邊,大王就跟著撲過來,結果撲到了她臉上。
“……”花以沫將其逮下來,隨之側躺著,弓成蝦狀,大王就放在手臂圈起來的地方里。
大王撲來撲去的,活潑得不行,它現在儼然把這裡當成它的地盤了,無所畏懼。
花以沫rua著它的小腦袋,大王腦袋一轉,就反撲到她手上,張嘴要咬,但還沒咬到就先舔了起來。
“大王,你說我該不該……”她到底沒把話說全,怕被監聽聽到。
雖然她懷疑過,司彥突然轉了方式來玩,很可能是知道了……他每次都能知道她做的所有事……但萬一並不知道呢?
大王卻不知是不是聽到了她的心聲,鼻子先是在她手上嗅聞,隨後鑽進她懷裡,一路往下,最後貼著她小腹的位置打轉了兩圈躺下,躺下後還要往她的肚子再挪蹭貼緊一點。
貓兒呼吸時一起一伏的,帶動著好像她的肚子裡也在呼吸……雖然時間來看這是不可能的,但那一刻,花以沫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或許,我能……”
“叮——”手機鬧鈴把花以沫震醒,她閉了嘴,翻過身將手機撿回來。
“哎呀,差點忘了。”她被突如其來的寶寶搞得心態炸裂,都忘了她今天早起要跟楊欽出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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