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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能比不能比，您老人家比我強啊。”我笑道。

張恆燁輕笑，靠在車椅上玩手機。

“師父，如果有一天我超越了你，你還願意做我師父嗎？”我似是開玩笑一般問道。

張恆燁放下了手機，和我一樣目視著前方的道路，道：“如果有那天，你還願意讓我做你的師父嗎？”

我笑了笑，道：“一日為師，終生為師。”

張恆燁聽了我的話輕笑了一聲，似是在嘲笑一般，道：“我們之間，師徒情嗎？”

“師父拎不清？”我問道。

“拎得清，是吧，嗯，對，師徒情。”張恆燁淡淡的說道。

我靠邊停了車，張恆燁問道：“怎麼停下了？”

“師父，我餓了，去吃點東西吧，給泡麵也帶一些。”我說道。

張恆燁解開了安全帶，道：“走吧，下車。”

我們來到了一家中餐廳，深夜十分客人已經沒幾桌了，大廳裡坐著的人大多已經酒到深處，開始談論人生、情感。

入座後我們點了幾樣菜，我還囑咐服務員打包了幾樣，拿回去給泡麵。

“師父，我們好像幾乎沒怎麼單獨吃過飯。”我說道。

張恆燁點上了一根菸，從外表來看，就像是個不良少年一般，但是他的眼神卻並不清澈，透露著滄桑。

“喝點？”張恆燁道。

“開車不喝酒。”我笑道。

“好吧，今天也挺晚的了，喝酒傷身，就算是你欠我一頓酒吧。”張恆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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