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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醉鬼譚洛瑤如個要不到糖的小孩子，可勁的鬧騰著：“我不要，我要甜甜的，我要甜甜的！”

墨澤霖輕拍著她，眼神淡漠的睨著季永昌，微冷的語氣裡夾雜著警告：“永昌，你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季永昌一個激靈，他忙不迭的說道：“回老祖，我從未來過這裡！我剛進入昆明山便收到了家師的傳音了。”

老祖這是在警告他，不能將看到的事對第二個人提起，否則後果自負。

墨澤霖低頭溫柔的哄了幾句仍在鬧騰的譚洛瑤，耐心又好脾氣，看得季永昌羨慕又疑惑，老祖雖說對誰都好，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老祖對誰都有距離。

唯獨老祖對師叔祖，那是真打從心眼裡寵愛著，只是，老祖真明白自己的感情嗎？

若老祖明白自己的感情，不應該還和師叔祖以師徒相稱啊，若是老祖沒明白自己的感情，又為何會和師叔祖相擁而吻？

弄不懂弄不懂。

別說季永昌弄不懂，便是墨澤霖也弄不懂自己為何會這樣。

作為一個單身了兩千多年，且從小便一心撲在修煉上，沒有過任何男女之情的老祖，墨澤霖在感情方面是相當遲鈍的。

“你退下。”他淡聲道。

“是。”季永昌如有惡鬼在追般，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溜走了，以後來昆明山，他絕對要先請示，避免再看到這樣的事。

墨澤霖可不知季永昌所想，他正安撫著鬧得更兇的譚洛瑤：“徒兒乖，甜甜的沒有了，我們吃點其他甜甜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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