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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不能去深想。

在他沒有遇到慕千星前，覺得世間最不堪回首的記憶便是他們斯塔卡族的先祖記憶了，但在她死後，只要一想起與她相處的那些日子，心頭那種被凌遲的感覺竟比面對先祖記憶時更甚。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在找虐，竟還千方百計想夢見她，那個一點也不、從來也沒愛過他的她……

他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看著葉縈：“好。其他條件呢？”

她不易察覺地鬆了口氣，小黑的性命有了保障真是太好了。

重生以來，就她和小傢伙兩個相依為命，有那小傢伙在，她才會覺得在這殘酷的世界裡不那麼孤單。

她報出第二個條件：“我不想再去上兵鬥課。”

他暗紫色狹長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隱隱帶著殺意：“你敢抗拒我。”

她心中薇薇冷笑，抗拒？她現在不就正在做麼？嘴上只淡淡地說：“北溟殿下，反正您要的只是晚上抱著我睡覺而已，白天上不上課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您不是有林芊芊了嗎，換個新玩具不好嗎？”

“你以為我是把你當玩具？”

“難道不是嗎？”

燼沉默，許久，忽地笑了起來：“也對，既然有林芊芊這個新玩具，你確實就沒那麼重要了。葉縈，你最好祈禱林芊芊不能徹底取代你的位置，要不然小寒可一直是眼巴巴地等著吃掉你呢。”

聽他這樣說，她的心裡也刺痛。

雖然理智上知道她如今只是他爪下的一件新奇玩具，就像貓玩老鼠一樣，覺得有趣就調戲一陣子，覺得無趣隨時隨地都能殺掉、吃掉，但她還是莫名地有些難過。她控制住了心裡這不理智的情緒，淡淡對他：“那麼，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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