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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番話滴水不漏，單說東西的難得，卻並不提有什麼不如皇族靈器的缺點，讓軒轅昊辰無法針對靈器的缺點做什麼佈局。

軒轅昊辰本也就是隨口試探，試探不出什麼是正常，能試探出靈器的弱點才叫意外之喜。當下也不在意，只把另一頂大帽子壓過來：“玖域包庇感染礦病的疫民，是要與整個皇朝、天下所有的黎民蒼生為敵嗎？”

“人心都是肉長的，”那白安城不卑不亢，“世子來青木城時，我曾得王妃囑託要照顧好世子，如今出了那麼大的事，想必王爺和王妃也不忍見世子像牲畜一樣被人追趕殺戮。雖說可能感染疫病，但只要把他們隔離在這山谷就好，總要讓王爺王妃想想辦法救治一下。還有和世子同一艘浮空艇的其他人，各個身份尊貴，四皇子殿下把他們都趕盡殺絕不好吧？”

四皇子笑了：“一次得罪那麼多大世家？倒還不至於。”

這次確實有很多大世家身份尊貴的人淪為疫民沒錯，但各大世家權力鬥爭複雜，未必各家都像白家這樣盼著染病的人好起來。

有些甚至恨不得染病的人直接死了，拍手稱快還差不多。

他隔著綠晶投影，虛虛點了點白光罩裡的葉縈：“你們要走，可以，這個小女孩留下。”

葉縈微微挑眉，這是用她一人換白玖暫且平安的意思？

那老者看了白玖一眼，這件事他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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