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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我剛才說了什麼。”顧青恆放在膝蓋上的手握起來又鬆開，鬆開又握起來，這丫頭每次說話都要離著自己這麼近，這才是考驗自己的定力呢，“要不，提醒一下我？”

“……”楊如欣語塞。

“既然也忘了……那麼……”顧青恆淡淡的笑，“現在開始學習。”說著伸手將旁邊桌子上的《三字經》拿起來，“先跟我念一遍：人之初……”

楊如欣做了個深呼吸，衝著顧青恆做了個鬼臉，然後略帶失望的點點頭：“好吧，算狠。”然後開始跟著念，“人之初性本善……”

一直在門口外偷看的顧言卻是鬆了一口氣，他發現剛才這個女人盯著大哥的眼神有點像楊百合之前盯著八王爺的樣子，太嚇人了，現在好了，大哥終於安了。

既然兩個人都平靜了下來，那麼接下來的教書時間按理說應該變得十分的溫馨才對，但是楊如欣卻發現自己根本就靜不下心來，眼前晃著顧青恆的俊臉，腦子裡就回蕩著剛才他那因為隱忍而略顯沙啞的聲音，至於對方唸書唸了什麼卻根本就聽不進去。

“集中精神。”顧青恆卻忽然抬手，很準確的敲了一下楊如欣的腦袋。

楊如欣嚇了一跳，委屈的抬手摸摸腦袋，然後忽然站了起來：“顧青恆，我必須要問個問題，否則我根本就學不進去。”

顧青恆微微的挑眉，然後點點頭。

“我想問……”楊如欣咬了一下嘴唇，“是不是喜歡我啊？”她就不是個矯情的人，覺得有事就一定要說出來，否則，萬一錯過了機會怎麼辦？雖然她前世沒結過婚，但是卻也喜歡過人，但是卻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掉下水道里成了楊大妮了，之前都是帶著玩笑的心態在說笑的，但是此刻，她忽然就想問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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