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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澤的身體越來越好，讀書就越來越勤奮了。

“姐，我發現了，這古代的讀書人真不容易。”鬱清歌一邊啃梨一邊感嘆，“就那些三書五經的……”

“四書五經。”楊如欣白了鬱清歌一眼。

“甭管幾書了，反正就是之乎者也的。”鬱清歌擺擺手，“我聽著都頭痛。”

“你好歹也是讀研究生的啊，語文不及格？”

“咱們那裡的課程，文言文只是佔了一部分。”鬱清歌看向楊如欣，“再說了，我念的是藝術院校，學的是音樂，只要認識七個阿拉伯數字就行了。”

“呵呵。”楊如欣哭笑不得，“行了，別感慨了，記住了，那辛苦的可是你未來老公，你不心疼？”

“你說，我要是現在陪著他苦讀，將來他高中了，會不會喜新厭舊啊？”鬱清歌反而很認真的看著楊如欣，“那時候我怎麼辦？不得哭死？”

“至於？”

“雖然不至於，但是卻也會難受啊。”

“你就那麼不相信我的眼光？還是你特別對自己沒自信啊？”

鬱清歌眨巴了幾下眼睛“你這麼說好像也對，就憑著你對一瘸子瞎子都能動心的份上，眼光的確不錯，而我自己……信心十足啊。”

“那不就得了？我告訴你，當初我看上顧青恆的時候，也是抱著賭一把的心思，看看，賭對了吧？”

“行。”鬱清歌點頭，“那我也賭一把，反正到時候他要是敢喜新厭舊，我就閹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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