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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哥看了一眼段小明，鼻子裡哼了一聲，然後說道：“你這是窮人嘲笑富人數錢累，典型的葡萄酸心理，我不是跟你討論做什麼事情有意義，而是告訴你跟武波一直鬥下去沒有意義——”

段小明開口說道：“姐夫你不是告訴我酒與汙水的定律嗎，怎麼又扯到意義不意義上面了？”

狗哥本來坐著的又改為躺下，說道：“我是告訴你，你就是你，你應該是酒，而且是好酒，不論你跟汙水誰多誰少，只要你沾上了，再好的酒都得變成汙水！”

段小明摸著下巴回答：“你講得有道理，不過我跟武波之間的恩怨就這麼了結了？”

狗哥閉上眼睛不說話。

“喂！姐夫？”

狗哥還是不說話，只有胸膛在起伏。

“狗哥？”

狗哥仍舊不說話，原本交叉緊抱在胸前的雙手突然之間呈鬆弛狀態。

“不是吧，這麼快就睡著了？昨晚操勞過度累著了？我說你這人啊，真是——真是狗——”

看見狗哥不說話，睡著了，段小明說到後面大膽了起來。

結果話音剛落，躺著的狗哥鼻子裡哼出一聲：“嗯——？”

段小明也懶得圓，開口反問道：“姐夫你跟我還玩裝睡？”

狗哥仍舊沒有睜眼：“我這是裝睡嗎？我這是煩得不得了！不想說話。”

“我以為你睡著了呢，你這日子多少人羨慕不來的，你煩什麼？”

“行了，我的煩惱你不懂，你也體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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