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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兩人唯一的希望，而且來之前也想過基本不可能成功。

如今再面對程凡這麼一問，就開始心虛了起來。

前任聖女將茶杯，輕輕端到了程凡面前，「程前輩，您請喝茶。」

程凡看了眼茶杯，直接舉起輕輕抿了一口，「我在問你們話呢，覺得這條線索值得我打破原則？」

紫薇閣主思來想去，最後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我認為值得！」

「既然你覺得值得，那就值得吧。」

這聽上去不經意間的回答，卻令紫薇閣主和前任聖女同時愣住。

接著面面相覷，還以為自己的理解有問題。

他們不知道這是答應了，還是覺得太可笑隨口那麼一說。

就見紫薇閣主小聲詢問，「程前輩，您這話的意思是？」

「你們不是想讓我帶小聖女離開？可以，無論她突沒突破，我都會帶她離開。」

可能幸福來的太過於突然了吧。

紫薇閣主和前任聖女，直到過了半響還是沒能反應過來。

倒是程凡突然不緊不慢的提道：「你們就這麼不相信她？我倒是覺得，她明天一定能成為星皇。」

這話倒是令紫薇閣主和前任聖女有些慚愧。

作為對方的師尊和監護人，對其信任程度還不如一名外人。

不過她們這麼做，也是情有可原的。

再怎麼說，兩人也都是為了小婉好。

離開房間以後，前任聖女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好在程前輩比較好說話，最後答應了我們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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