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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嗎?”
胡靈兒被蘇見力使勁地扼著手腕,疼得她大聲地衝蘇見力喊。
“我瘋了?哈哈哈......”。
蘇見力大聲地冷笑了起來,那笑聲聽得叫人毛骨發悚。
“快放開我!”胡靈兒使勁地想甩開蘇見力的手,卻始終被他緊緊地攥在手中,一急之下,她湊上嘴去便咬了他一口。
蘇見力像是一點知覺沒有,胡靈兒都將他的手背咬得感覺要將肉皮給扯下來了,見他竟然沒反應,也害怕地自己就鬆開了口。
“怎麼了?不咬了?你繼續咬,來。”
蘇見力伸出另外一隻手遞到胡靈兒眼前,眼神是極為的挑釁和不屑。
“你這個瘋子!有什麼話快說,沒話說就給我滾蛋!”
“喲,這不是你把我請來的嗎?你不先說叫我來的目的,反倒要轟我,這未免太不把我當回事了吧?”
“你,”胡靈兒終於甩開了蘇見力的手,摸著自己的手腕大聲地說道:“你就是無賴!”
“無賴?哈哈哈,的確是,我現在就無賴給你看。”
蘇見力說完便將胡靈兒一下子扛在肩膀上,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你,你要幹什麼?”胡靈兒驚愕地問。
“重溫舊夢!”
蘇見力此時一句廢話都不願意多說,雙手開始撕扯胡靈兒的衣服。
胡靈兒閉著眼,就像當初在中軍營的時候,她對蘇見力從心底就產生了一種不抗拒的情緒。
蘇見力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臉上洋溢著叫人作嘔的表情道:“從今往後,我隨叫你便要隨到,否則......哼哼。”
言下之意,像是抓住了胡靈兒什麼把柄似的。
胡靈兒心思縝密地推測了一把,覺得自己做什麼事都該是滴水不漏的,便試探道:“否則怎麼樣?難不成你敢跑到若敖府殺了我不成?”
“若敖府算什麼地方?我要是願意去,我隨時就可以去!你以為他會成為你的靠山?”
“我倒是想看看你敢不敢去!你別忘記了,你曾經對我發過毒誓的,是要親手幫我砍下若敖天的腦袋的,你不會貴人多忘事將此事給拋卻腦後了吧?”
蘇見力見胡靈兒提及當日的誓言,用力地扯著她的頭髮使之將正臉衝著自己道:“發誓有什麼用?你若想聽,我現在給你再發幾百個都無所謂!”
“你給我放開!”
“我說的話你是聽見沒聽見?”
“沒聽見!”
“好,好得很。”蘇見力“很”字才落,一個巴掌就已經落在了胡靈兒的臉頰上,原本白皙的臉頰受了這一巴掌,立刻就紅印飛起。
“你敢打我?”胡靈兒瞪著眼睛,使勁地憋住眼淚不叫它不爭氣地掉下來。
“你看看我敢不敢!”
蘇見力兩手左右開弓又打了胡靈兒幾個巴掌道:“現在聽見了沒有?”
“沒有!”
胡靈兒此時是寧死也不服軟了,倔強的眼神裡透著對蘇見力無盡的失望,還有恨。
胡靈兒的態度,徹底激怒了蘇見力。
他在軍中訓練士兵可是出了名的狠,見胡靈兒嘟著嘴倔強的樣子甚是可愛,便想著再此親密。
“滾。”胡靈兒怒不可遏地將蘇見力從床上推倒地上說:“你以為我當真是好欺負的嗎?”
“從我查處來清獵場的事,我就知道你不是好欺負的!”
蘇見力站在地上,語氣冰冷得叫胡靈兒倒吸了一口冷氣!
清獵場!
胡靈兒先是一怔,隨後很快就恢復了冷靜的狀態。
“怎麼了?害怕了?”
“我有什麼好怕的?”
“不害怕?那好,我走就是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到時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蘇見力穿戴好,邁著步伐就要朝門口走去。
胡靈兒怎麼也想不通,本來是受蘇見知的託付,過來勸他蘇見力回去送蘇從一程,結果竟然是他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昂的。
清獵場?難道被他發現了什麼端倪?
胡靈兒仔細地將清獵場上的事都排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後,這才對蘇見力喊道:“你等等!”
“怎麼了?想起來發生什麼事了?”
“你說的清獵場什麼事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今日我請你來是受了五哥的託付,他要我勸你回去送你父親一程,再怎麼說,你身上也是流著他的血!”
“多事!”
蘇見力瞪了胡靈兒一眼就要開門出去。
胡靈兒迅速地下床衝了過去,擋在門口對蘇見力說:“你是回去還是不回去?”
“不回!”
“好,這是你說的,你別後悔!”
蘇見力見胡靈兒瞬間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眼裡充滿著怒火,也是為之一動問道:“你能耐我何?”
“我不太清楚七公主要是知道你今日對我的所作所為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我很想去試試到底她知道了會怎麼做?”
蘇見力見胡靈兒提及七公主,他就再也生不起胡靈兒的氣來,可是又不想被她當做把柄拿住,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道:“你儘管說去就是。”
“好,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這副模樣去見她,反正你們誰也不在乎我了,我要這顏面做什麼?”
胡靈兒邊說邊哭,拉開房門就要出去。
“回來。”
蘇見力用力地將胡靈兒拉了回來抱在懷中道:“你說你,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急躁了?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靈兒嗎?”
“嗚嗚......”,胡靈兒哭得香肩抖動了起來。
樊霓依進來送酒水,本來是想敲門來著,聽見胡靈兒的哭聲,她一把踹開了門。
眼前的情景叫她是既怒又羞地別過臉去。
但見胡靈兒赤著身子靠在蘇見力的懷中哭泣,蘇見力一隻寬大的手掌正愛撫低摸著她的頭。
樊霓依不知道此時自己是該退出去還是站在原地不動。
“三妹,快關上房門!”
胡靈兒聲音極低地對樊霓依說了句,隨後去穿戴好自己的衣服。
樊霓依將酒水放下,一句不吭地盯著蘇見力看。
面前這個儀表堂堂的中軍營將軍,拋棄胡靈兒在先,現在又對胡靈兒這般,樊霓依是氣得不知道怎麼數落他才是。
“你瞪我做什麼!”
蘇見力沒忍住,還是怒問了句樊霓依。
“瞪你?我還想殺了你呢!你當初始亂終棄,現在又強行對我二姐這般,你當我二姐是什麼人呢?”
“你說我當她是什麼人?”
蘇見力咧嘴笑開,在他眼裡,此刻的胡靈兒不過是一個不在花叢中的花魁而已,是人盡可夫的頭牌小姐罷了。
樊霓依氣不過,端起桌上的酒壺就朝蘇見力扔去。
蘇見力一把躲了過去,嘿嘿地冷笑道:“不自量力的東西,再敢胡來,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像你這樣的衣冠禽獸,總有一天我會叫你不得好死!”
“那我現在就讓你去死。”
蘇見力一隻手捏住樊霓依的脖子舉了起來,掐得樊霓依兩腿亂蹬。
“你快放她下來。”
胡靈兒跑了過去,使勁地敲打著蘇見力的手臂。
“今日就看在靈兒的面上不跟你一般見識,別說你個小小的太子侍,就是若敖天在這,我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蘇見力將樊霓依甩放了下去,看著樊霓依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得意地說。
“你快走吧。”
胡靈兒讓開一條道叫蘇見力過去,不忘提醒他道:“你父親明日上午就要出殯,你可別誤了時辰!”
“知道了,囉嗦。”
蘇見力瞪大了眼盯著樊霓依做了個鬼臉,隨後走到胡靈兒跟前,一個手指頭挑起她的下巴道:“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什麼約定?”
“非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胡靈兒立刻想起來了,蘇見力說的約定就是他隨喚自己就得隨時伺候,當著樊霓依的面,她不想她擔心,便哄到:“你明日去了,我便遵守約定。”
“好。”
蘇見力爽朗地應了一句,鼻子在胡靈兒臉龐聞了一陣,這才心滿意足地出門。
樊霓依摸著自己的屁股,站了起來去問胡靈兒:“二姐,你怎麼和他又......”。
“這回出了點事,我可能有把柄在他手上。”
“什麼事這麼嚴重?你快說出來給我聽聽。”樊霓依急的已經忘記了被蘇見力摔痛的屁股,兩手使勁地搖晃著胡靈兒的肩膀道:“不是說好了,咱們兄妹要開誠佈公,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嗎?難道你還不信任我嗎?”
“不是的,三妹,許多事不叫你知道,是怕你擔心。”
“擔心?難道你不說我就不擔心嗎?”
“好吧,讓你知道也無妨,但是一定要瞞住大哥,他性子急,又不勝酒量,一旦喝多了說漏嘴,那可就是麻煩不斷啊。”
“好。”
樊霓依扶著胡靈兒坐下,仔細地打量著胡靈兒,等著她說出實情。
胡靈兒便將當日洞房花燭夜到後面的事原原本本地講了遍給樊霓依聽,樊霓依聽後大聲地拍了下桌子道:“二姐,你怎麼能幹出這種事來呢!你知道這多危險嗎?”
“對了,太子!”
樊霓依突然想起太子熊呂,撇下胡靈兒就跑,邊跑邊說:“二姐,我去宮裡一趟!”<!--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