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心頭一跳，他頓時感覺到自己失言。只不過，他心裡是記得當初白衣素貞不是很願意借出太陰元鼎來幫助黑衣素貞的。

陳揚沉默著，不知道該怎麼迴應白衣素貞。

“對了。”陳揚想到什麼，他說道：“沒想到你和許兄這麼快就要成婚了。”

白衣素貞說道：“你很意外是不是？”

陳揚說道：“老實說，的確有些意外。我非是說許兄乃非良人，而是那些傳說中的影子始終不是什麼好兆頭。當然，眼下既然已成定局，我祝你們百年好合。”

白衣素貞說道：“許宣的全族之人，因我而死。你明白嗎？”

陳揚身子一震。

當初許宣夜闖禁宮，的確是為了白衣素貞。爾後，他全族之後被抓在紫金缽中，而黑衣素貞沒有將息，導致他全族之人死於非命。無論怎樣，這的確是和白衣素貞脫不了干係。

“這樣的一份感情，有報恩的心裡，有族人之死的陰影。這是否太沉重了？”陳揚說道：“你不該這樣感情用事的。”

白衣素貞說道：“除此之外，我沒有什麼能夠補償他的。”

“他若知道，你只是補償，只怕心中更不好受。”陳揚說道。

“不只是補償，許宣有他的優點，我心中對他也頗有好感。這不算是一件很勉強的事情。”白衣素貞說道。

“好吧，即是如此，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陳揚說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和命運。

作為旁觀者，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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