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貞操著想,老子命都不要了,你要是敢拆臺或者露出一絲嫌棄的表情,老子就一腳把你踹回美利堅去!
“抱歉,我現在歸他所有。”羅震配合的伸出雙手,帶著點無奈的寵溺感,順著腰線從背後將邵雲帆整個人親密無間的圈在自己懷裡,誠懇的對著男人說道,“除了這個,條件任你提。”送上門的豆腐,不吃的是傻瓜。
對比自己浮誇的演技,羅震的舉動自然多了,簡直就像他真的喜歡自己一樣。被羅震摟在懷裡的邵雲帆嘴角抽了抽,再次意識到自己不適合做個演員。他肩膀上的小東西安撫性的用頭頂蹭了蹭他的下巴,然後繼續跟他同仇敵愾的瞪視著對面的男人,似乎隨時都準備撲出去咬人。
“沒意思,看來這交易是做不成了。”男人無趣的攤開雙手,第二十九次失敗,好男人果然都是有主的。
“等等。”羅震叫住他,“你真的不能換個條件?”
“可惜,我只對你有興趣。”男人瀟灑的背對著他揮揮手,“他身上的毒雖然沒有大面積擴散,但是也拖不過一個月。你要是改變主意,以後也隨時可以來2號房間找我。”
有沒有搞錯!邵雲帆嘴角抽搐了下,這是光天化日之下當著他這個“原配”的面暗示羅震隨時可以去偷腥麼?
邵雲帆用一種譴責藍顏禍水的眼神斜睨著羅震那張帥得天崩地裂的臉,就怪你不分場合亂放電,才無端端的招來這麼大的麻煩!老老實實的做個白麵饅頭樣的胖子多好,沒事減什麼肥。
無辜的羅震坦然接受了邵雲帆的數把眼刀,眼睛裡依然帶著心滿意足的笑意,伸出左手去關門,另一手卻完全沒有離開邵雲帆腰部的意思。那個男人的話已經明確告訴他們,邵雲帆短期內不會有危險,他還有四周左右的時間可以想辦法擺平那個人。
回過頭,邵雲帆才注意到全程圍觀的吳非已經凍結在床鋪上,正用一種“原來如此”的驚愕表情盯著羅震和他。對吳非來說,邵雲帆剛才的舉動無疑就是在當場出櫃。
“假的假的。”邵雲帆順著吳非的目光發現羅震還擱在自己腰間的手,趕緊拍開,大義凜然的說,“哥只是犧牲自己保護他,讓那個傢伙知難而退。”
真的?吳非懷疑的看看邵雲帆,又看看羅震。羅震哥的演技太好了吧,平常的眼神像冰塊的話,剛才那一瞬間,他看雲帆哥的眼神就像在巧克力噴泉上沾過的棉花糖,熱烈,甜蜜,柔軟,帶著深深的幸福感。
羅震不置可否的聳聳肩膀,心情愉悅的勾起嘴角,枕著手臂重新躺回床鋪。他本來是準備答應那個男人的,如果能救邵雲帆,付出任何代價對他來說都是值得的。再說,就算到了2號房間,也未必一定如何,還是可以想辦法全身而退。沒想到,小不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簡直比昨天那個“吻”還讓人驚喜。
與羅震相反,坐回床鋪的邵雲帆情緒則有些低落,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到那個男人的話就炸了。現在拒絕了人家,是不是就等於自己必死無疑?
要是能有別的辦法解毒就好了。他低頭盯著自己的手翻來覆去的看,那些紫色從指尖到手腕,均勻的佈滿整隻手,連指甲都是詭異的紫紅色。
蹲在邵雲帆肩膀上的辟邪也跟著偏過頭,瞪著幾近圓形的大眼睛盯著邵雲帆那隻紫色的手掌。俄頃,它眨了眨眼睛,輕巧的跳到邵雲帆的膝蓋上,張開嘴巴一口咬住邵雲帆的大拇指。
手指上傳來的刺痛感讓邵雲帆回過神,發現那隻渾身透明的小東西正在努力吸吮著他的大拇指。
怎麼,難道它還吸血?
很快的,邵雲帆就發現了不對勁,大拇指周圍的紫色似乎在變淺。而且,隨著它吸吮時間的延長,整隻手掌開始出現白色和紫色相交的大理石樣的紋路,就像是那些紫色的毒素正在被什麼東西迅速的抽離。
“羅震。你快看。”邵雲帆用另一隻手慌亂的拍打著自己頭頂的床鋪板,驚喜的招呼著另一個能看到辟邪的人。
對面的吳非也好奇的撐起身子,怎麼了?
“辟邪好像在幫我去除那些餘毒。”邵雲帆的聲音裡帶著抑制不住的激動,指著自己手跟探出頭的羅震和吳非解釋。
羅震從上鋪一躍而下,單膝跪地蹲在床鋪前,捏住邵雲帆的手腕仔細端詳,那隻手掌上的紫色果然在逐漸變淺,取而代之的,是辟邪頭頂左邊那隻角上泛出的淡淡的紫光。如果那些紫色代表的就是淤積在邵雲帆身體裡的餘毒,那麼,邵雲帆體內的毒素無疑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減少。
大約五分鐘之後,那隻埋頭吸吮的小東西松開了邵雲帆的大拇指,除去指腹上那兩個義大利麵粗細的血洞,邵雲帆的手已經完全恢復正常的顏色。
“小非,快去叫藍山來。”羅震招呼著呆愣在一旁吳非。
吳非點點頭,赤著腳跑到隔壁去敲門。十幾秒之後,狹窄的床鋪間再度人滿為患。祁良甚至還跑到夏安那邊拎回一個醫藥箱。從裡面翻出了諸如聽診器、血壓計、血糖儀,耳溫槍之類的行動式儀器一股腦兒的堆在床鋪上供藍山選擇使用。
“以我所知的狀況來說,他現在已經完全恢復正常。”經過一串檢查,藍山摘下耳朵上的聽診器,帶著醫生專業性的表情對著旁邊屏息靜待的眾人點點頭。
“太好了!”聽到藍山判決式的發話,吳非興奮的摟住邵雲帆的肩膀,其餘的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喜笑顏開,頭頂懸著把隨時可能掉落的達摩斯之劍,那種提心吊膽的滋味實在太不好受。
按照小道士的話,這是不是就叫做福星高照?羅震挑挑眉峰,第一次主動伸手戳了戳那隻渾身透明的小東西,沒想到它還有解毒的能力,實在令人意外。
辟邪伸出兩隻前爪抱住羅震的手指,得意洋洋的揚著下巴把自己的脖頸湊到羅震的手指邊,示意他幫自己撓撓脖頸上的被毛。當然,它臉上還是那副凶神惡煞怒視天下的表情,只有歡快搖動的尾巴能顯示出它此刻開心的情緒。
邵雲帆的額頭上飛過一排黑線,它這熟練的撒嬌求愛撫的技能到底是跟誰學的,身為龍的血脈,難道不是應該秉持高冷範兒拒人三尺之外麼?
“好,為了慶祝雲帆哥順利解毒。我們待會兒吃燒烤吧。”吳非擄起袖子準備去甲板上抓魚,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吃過東西,這會兒一開心,他的肚子就餓了。開心的時候吃東西慶祝,不開心的時候用食物淹沒心塞,這是他們做訓練生的時候留下的傳統。
“吃飯的事待會再說,剛才休息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