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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還是說出了口。

孫婧怡眼眶淚水硬是沒忍住從眼角滑落，心像被黑暗吞噬。

“所以這一個月來我們開心的時光都是假的是嗎？”

“是我的問題，你很好，但我們不合適。”

不合適……都是藉口。

“如果這是你這一個月來給我的答案，那我告訴你，我不同意！”

“那你想怎樣？”

孫婧怡一雙含淚的雙眼就這麼靜靜看著翟季初，身子慢慢靠近他，突然她伸手一把抓住翟季初的衣領，踮起腳尖棲身想要吻住翟季初的雙唇。

但翟季初卻瞬間別開了眼，推開了她。

“抱歉……我實在沒辦法。”

“那你對溫歆為什麼就可以？所以你還是喜歡她是嗎？”

翟季初開始沉默。

“你為什麼沉默？你沉默我就可以理解為你並不……”

“我愛她。”翟季初眼神堅定卻倍感傷感，“可能以前我並不清楚自己對她到底是什麼感情，但三年時間讓我看清了自己的內心，能讓我三年都無法釋懷的是怎樣的一種感情，能一瞬間擾亂我的心緒的是怎樣的一種感情，能讓我忍不住去想念，對方的喜怒哀樂都會牽動我的心的是怎樣的一種感情，我想清楚了，那就是愛。我是真的愛她。”

孫婧怡溼潤的雙眼咬著下唇。

“我愛她但我卻不能和她在一起，所以我這輩子可能再也無法喜歡其他人了。”

孫婧怡苦笑一聲：“翟季初，你知不知道你這麼說，我真的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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