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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皺了皺眉，一時間有些無法理解：“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言也有些驚訝，老表不存在，那豈不是說......那個接觸了青銅棍子後，出現幻覺看見陰人的，就是老癢自己？那他這三年，到底是真的在坐牢，還是在精神病院？他繼而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如果老癢說的是真的，那豈不是說，老癢的表演居然避過了他的能力？他居然之前沒有發現老癢在這件事上撒謊了？這是老癢特有的還是......他的能力存在缺陷？是因為那根青銅樹枝嗎？

老癢苦笑著咧了咧嘴，解釋說：“我說的那個老表，就是我自己。下、下了那個墓的是我，鋸了青銅樹枝的是我，看、看到陰人的是我，埋了它的還——還是我。”

他頓了頓，舔了舔嘴唇繼續說：“我沒想害你，是、是真的。下面是什麼，我——我不能說，但是如果你下去成功了的話，可、可以得到天大的好處！”

吳邪眉頭皺得更厲害了，聽到陰人的時候他本能地覺得老癢更不靠譜了：“什麼好處？”

老癢搖搖頭：“我、我不能說......”他眼巴巴地看著吳邪：“你——你下去就知道了！”

他怕吳邪不相信，看了眼林言急忙補充道：“下、下面還有很多和這樹枝一、一樣的東西，我看這樹枝好像對——對林小兄弟有用？要是下去的話，對、對他也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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