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回憶就像是潮湧一般，將沈子清吞沒。等他察覺的時候，兩行情淚已經流到了臉頰。

盧芥不知道沈子清想起了什麼，但想必是很難過的事情。

“那就隨便你吧。”沈子清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淡淡說了一句。

“你還會幫我嗎？”盧芥不明白沈子清的意思。

合上辦公桌的資料，沈子清將資料交給了盧芥：“你想要的一切，這裡面都有答案，不過我想，在燕子與霍宸之間，你總歸是要做出選擇的。”

在燕子與霍宸之間做選擇嗎？盧芥之前從未想過這種境況，因為她一直相信霍宸會與她站在同一邊的，她以為他會永遠支援她。明明之前霍宸答應過她的，不會傷害燕子，明明之前說好了，他會在沿海那邊等她調過去的。可是現在他們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第一百九十五章易容

霍宸不愛她了嗎？盧芥不知道，是什麼改變了霍宸，但盧芥知道，無論如何她都必須保護好燕子，她答應過高傑，也答應過自己。

“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盧芥握緊資料的手微微顫抖著。

不管選擇誰，對另外的一個人都是殘忍的傷害，但無論選擇誰，做出選擇的人比被選擇的人，都會更加痛苦。

“你先看看資料吧。”沈子清的聲音帶著一絲憐惜：“你已經被盯上了，儘量不要將任何重要的物件放在家中，或者商隊裡。”

盧芥點了點頭，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已經對她下手了：“這件事連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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