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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衛知道這是他們在為大家準備食物，這小羊雖然看著可憐，那些在寒冬臘月用命拼地盤的漢子們需要這些羊肉補充體力。

就算小羊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自己，吳衛還是冷漠的走了過去，沒有看小羊。

很快吳衛身後傳來了小羊絕望又痛苦的叫聲，不過幾聲之後就沒了聲音，吳衛閉上眼睛，不是他不救，是沒有辦法救。

救了小羊這一次，它下次還會被殺，因為它的使命就是被人吃的。

這個時候吳衛似乎明白了松贊布太這麼執著的原因了。

可能他覺得這個草原就想要一個這樣的人把所有部落都集合起來，而他不當這個人就會有其他人來做。

剩下的人就會這個小羊一樣任人宰割，這就是宿命。

回到自己臨時住的帳篷，吳衛的心裡一直都感覺不舒服，他感覺自己好像在做一件錯事。

這裡距離當初他和東夢剛到草原住的地方已經不知道有多遠，最近幾個月總是到處征戰，居無定所。

東夢和楊爺爺帶著小羊一直都在他後面悄悄跟隨。

吳衛知道東夢是不放心自己，但是吳衛不允許東夢加入作戰的隊伍，這樣他就會和自己一樣失去自由。

楊爺爺年紀大了帶著已經長成大羊的小羊這樣奔波也不是事情。

可是楊爺爺總說他一輩子習慣了到處奔波，看看不同地方的風景也是好的。

吳衛知道他是在說話，這到處在廝殺的地方能有什麼好風景，不過都是屍體和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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