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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扭曲空間變得不穩定，空間裡的神秘力量跟燭九陰的氣息相呼應，引起一陣陣介於存在與不存在之間的詭異潮汐。

燭九陰的眉毛一會兒舒展一會兒皺緊，最終在潮汐的沖刷下退出了頓悟。同一時刻，潮汐進入不存在狀態，扭曲空間再次恢復了最初的平靜。

燭九陰緩緩睜開眼睛，眼底流淌著若有若無的灰色，給人的感覺跟扭曲空間裡的神秘力量極為相似。

顯然，他獲得了極大裨益。

他喃喃道：“這種介於存在與不存在之間的力量跟我的時間之力十分相似，雖然我沒有參悟出這股力量的本質，但我對時間之力的理解卻深刻了好幾倍。”

若是叫其他祖巫知曉燭九陰的收穫，一定會羨慕得把眼睛瞪出眼眶。眾所周知，祖巫的力量來自於盤古精血，是盤古對不同的法則的領悟。

祖巫們不同程度地繼承了盤古的領悟，這些年來不斷鑽研，早就走到了各自道路的極限，再向前便無所憑依，哪怕只是一個微小的進步也彌足珍貴。

燭九陰在極短的時間內一口氣將自己對時間法則的理解加深數倍，這是其他祖巫幾百元會都做不到的事情。

燭九陰將巨大的手掌放到眼前輕輕一攥，看似只是攥住了空氣，實則攥住了虛實難辨的時間之力。攥住時間，這是從前的他無法想象的行為。

他從前只能利用時間之力加速時間或者減緩時間，從來不曾真正地觸碰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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