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淞不停偷偷看巴克，巴克感覺到，拿手杖敲他肩膀：“專心開車！”

蔫巴巴這會兒不蔫了，甚至有點精明的興奮：“你是故意帶上我來這邊追查姚紅巖的？希望能讓我跟著一起見證整個過程？”

巴克抱手臂想打盹，可越野車的前排都不怎麼舒服，勉強能靠上：“有這個意思，我並沒有多少值得隱瞞的東西，我的主要任務在其他方向，如果因為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拖後腿，很煩人的，我只想早點處理完。”

王寅淞瞟一眼在後面已經開始響亮打呼的米哈伊爾，小聲：“這次回去以後，我能不能繼續跟你在一起執行任務？”

巴克打呵欠指前面的路虎越野車：“你跟他不一樣還是在公司做安保麼？不然我怎麼跟其他人解釋你的離職，就算我知道你的身份，上面還是會要求你起到一個觀察監控的作用吧，你這領兩份工資的感覺很爽哦？”

王寅淞嘿嘿笑，一點沒有被發現之後的尷尬：“做這份工作無論怎麼告誡自己革命螺絲隨便鑽，哪裡需要哪裡安，可還是想幹點不一樣的事情，老了以後值得懷念的事情。”

巴克年紀沒對方大，卻滄桑多了：“老了？幹不一樣的事情，沒準兒就活不到老的時候。”

王寅淞嚮往：“從踏上這條路開始，就有這樣的心理準備了，死得有價值，死得轟轟烈烈，總比一輩子窩窩囊囊，躲在監控室裡看攝像鏡頭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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