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莉還得問什麼是揚州瘦馬？

方靈穎三言兩語就給她介紹了：“以前揚州鹽商富甲天下的時候，那一帶流行到窮人家便宜收買好看小姑娘，培養琴棋書畫，成才以後變成麗質天生的可人兒大價錢賣給大戶人家做妻妾，其實更多是做牛做馬，所以就叫揚州瘦馬，就跟買瘦馬養肥了賣大價錢一個道理。[超多好看小說]”

葉明靜冷笑：“我們家在乎賣的價錢？吳姐這麼做在乎賣的價錢？要是真成了，沒準兒還送嫁妝吧，我們要的是關係網，無論金融經濟還是政治王權，正正經經的打造一張含金量十足的關係網……這投資太值得了！”

周曉莉有些呆滯的看著下面表情各異，但絕大多數都是喜笑顏開的漂亮姑娘們，喃喃的點頭：“吳姐……說的也不是沒道理，換做以前最艱難的時候，如果有人這樣教導我，也許一次兩次還會心理牴觸，但多碰得幾回牆壁，沒準兒還真覺得這是條路，起碼能把自己賣個好價錢？”剩下那些沒笑的姑娘，多半就是她這種反應，也許有愛人，也許還有對愛情的憧憬，又或者不認同這樣的現實態度，但那都是極少數了，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願意參選做模特，又或者參加選美大賽的姑娘，有幾個是甘願清貧而獨守心靈潔淨的呢？

方靈穎清醒：“吳姐呢，總是把人性剝離得這麼鮮血淋漓，她說得當然是沒錯，但人生如果不追求點美好的東西，沒有遺憾和失敗怎麼叫人生呢？”所以她來帶頭打岔，舉了舉手用結結巴巴的英語發問：“我不贊同你說好女人遇見壞男人的機率更大的說法，女人一生中總會遇見真愛，就算有些渺茫，但應該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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