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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費力，雖然身心很痛，但林汐還是努力轉動身體，看向了傷害自己的那個混蛋，神秘面具人。

“我有太多太多的割捨不下，但是我知道我的時間不多了，我有兩個問題想要問你。”林汐好好看著神秘面具人，她的聲音如此虛弱，她的眼神如此期盼著回答，誰能忍心呢。

神秘面具人淡淡說了一句：“我知道你要問我哪兩個問題。”

林汐微微點頭：“你說你在漫長的歲月中失去了感情，可是你在扣動扳機的時候，我看到你有過猶豫，你是否還有對我還有一絲……”

“沒錯，我原以為我已經失去了感情，我不會在乎任何人，任何事，但是在決定殺你的一瞬間，我才發現我居然會有不忍，看樣子我內心深處或多或少還有對你的一點感情吧。”神秘面具人大大方方承認，卻說得很平靜，彷彿這點感情沒什麼。

顧凡氣憤，暗暗握緊了拳頭，他無法接受未來的自己會是這個樣子。

林汐微微一笑：“既然是你殺我，那我也只能欣然接受，不過你可以回答我另一個問題嗎？你和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聽了這話，所有人都驚愕了，為什麼到了這一刻，林汐還要知道那句話的意思，那句話到底有多重要，到底說了些什麼？

只見神秘面具人搖頭：“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你才會對我痛下殺手的嗎？”林汐注視著神秘面具人，看到對方漠然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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