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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還是先完成學業吧，”米哈伊洛笑了起來，“只是將來如果什麼時候，您感到特別疲倦，或是遇到了什麼很糟糕的挫折，我們可以再聊聊……您的聯絡方式是什麼？”

米哈伊洛推來紙筆，赫斯塔在上面寫下了自己的郵箱。

“您沒有手機嗎？”

“還沒有買。”赫斯塔回答，“等到了松雪原再說吧。”

“好的，到時候請務必把您的號碼給我，這是我的名片。”

說著，米哈伊洛將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

“千萬千萬別把這當成是我的客套，我是認真的，”米哈伊洛說道，“日常生活裡碰上什麼難解的問題也可以找我聊聊，我在這一片認識不少朋友，訊息也算靈通。”

“一定。”赫斯塔收起名片，站起了身。

“你們聊完了？”一旁十一有些詫異，“這就聊完了？”

“是的，”米哈伊洛也站了起來，他從自己桌上的糖果盒裡抓了一把巧克力球，“好孩子，謝謝你今天帶朋友過來。”

十一高興地接過這一捧巧克力，她拉開了自己的斜挎包，“可以多給我一點嗎？”

米哈伊洛笑了笑，將一整盒巧克力全倒了進去。

“不用籤什麼合同之類的嗎？”十一又問，“我聽人說你們得籤一大堆合同，然後我才能拿到佣金？”

“你的朋友還沒有完全準備好，所以這次不籤合同，”米哈伊洛答道，“你最近很缺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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