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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看著他一臉認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一直糾結這句話。

肯定是假的呀，自己要是真的還討厭他的話還至於跑回來跟著他合作嗎？每天朝夕相處，拍那麼多親密的照片影片那可是犧牲太大了好吧。

程阮可沒有那種本事，討厭一個人還能讓人按著親，還給吮吻痕，這什麼人啊。

“是假的嘛？”鄭亦堔看著她久久的沒有回答，不甘心的又反問了一句。

程阮微微嘆著氣，“鄭亦堔，你是不是傻呀，你覺得是真的還是假的？”

“心裡其實已經有答案了，但是我想聽到你親口說。”

“假的假的當然是假的啊，我要是討厭你，我幹嘛還站在這裡陪著你聊天？我要是覺得你噁心，我還站在這幹什麼呢？成心噁心自己是嗎？”程阮說話很嗆。

但是鄭亦堔卻聽的挺開心的。

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鄭亦堔，我發現你怎麼和小孩子一樣？”

“不好嘛？我覺得挺好的啊。”不管怎麼說，鄭亦堔聽到了想聽的，心情就是好。

“真拿你沒有辦法。”程阮嘆了一口氣。

鄭亦堔辦公的時候，程阮就一直坐在旁邊想著心事。

她最近操心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頭髮都成把成把的掉。

二人商量的結果還是先不著急動手。

讓程媛媛那邊先自亂陣腳。

等著程媛媛再次來催促。

其實兩人都在互相試探。

程媛媛也並沒有完全相信程阮，畢竟她誰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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