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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阮硬生生在這邊又拖了兩天，看著鄭亦堔好像真的不燒了，這才準備著回去了。

離開的前一晚，她跟著鄭亦堔聊了很久。

“你在懷疑什麼？”鄭亦堔看著手上的照片，是個不認識的女人抱著一個孩子。

程阮搖搖頭，“我總覺得有些不安，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懷疑什麼，懷疑我到底是不是程媛媛親生的，但我想知道這個女人跟著她到底是什麼關係，和我又是什麼關係。”

程阮把自己看到的那些全都給了鄭亦堔。

她自己沒有那麼多渠道去查這些，但是鄭亦堔就不一樣了。

“你查吧，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我都能接受，你也知道最壞的結果可能我就不是程媛媛親生的嘛，其實也不難接受的。”程阮不在意的笑了笑。

經歷了這麼多其實她真的已經看開了。

“好，我會幫你查的。”

程阮打車去了公司，還依舊有些恍惚。

明明都說不在意了，可偏偏還是想知道結果。

從那邊回來，家都沒回就直接去了公司，原本說只請兩天假的，結果一下子拖了五天。

程阮路上遇到了同事，一一跟著她打招呼。

然後看到辦公室的其他秘書，小聲的問，“我這幾天請假，老大臉色怎麼樣啊？”

同事搖搖頭，“阮姐，你……”

同事欲言又止。

程阮知道自己要去負荊請罪了，這年頭上個班還要哄著老闆開心。

出賣肉體工作，還要出賣靈魂拍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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