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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汗一死,底下的人更是作鳥獸散,只恨爹孃少生自己兩條腿。
夏侯吼著叫著追在他們屁股後面痛打落水狗,一直追到國境線上才停了下來,因為他想起了老班長的所作所為。
軍人守土有責,但也不能私自越境。
夏侯回望著瀾滄哨所上猶如一面旗,不!就是一面永遠不倒紅旗的老班長,不禁熱淚盈眶。
這個既是戰友又如父親一樣,不,自己的父親夏淵不如老班長,至少在夏侯的記憶力,父親夏淵是冷漠的,嚴厲的,從沒有關心過自己一說。
而在老班長的身上夏侯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關懷。
雖然上瀾滄哨所三個月以來,老班長沒有說過半句話,更沒說教過什麼,但從老班長的行動中,夏侯感受到了一個父親似的關懷。
偷偷的給自己等人洗衣服,哪怕藏起來了。
偷偷在半夜起來給自己等人蓋被子。
吃飯,老班長總是最後一個吃,因為他要站崗。
站崗,老班長總是站最苦最累的崗。
最最冷的深夜,老班長總是起來把他們趕下哨所睡覺,自己站崗站到天亮,怎麼說都不成。
“都怪我,要是我……”
“不怪你,你盡力了兄弟。”夏侯打斷氣喘兮兮的董酌道:“沒事吧你?”
董酌無奈的搖頭,“死不了。”
夏侯心痛的拍拍他的肩膀,替他擦拭去嘴角殘留的血漬,道:“我們去看看老班長。”
紅旗迎風獵獵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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