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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發啟頓了頓，接著說：“我們聯合，自然打敗了北新和益升，他們都是各自為戰的，並沒聯合起來，順利拿下了那個工程，也就是從那次起，我開始了和肖萬磊的聯合。”

肖萬磊這個人，還是非常講究的，那次的工程，並沒虧了李發啟，兩家都賺了不少。

後來，兩人連續合作，又拿下了幾個大工程，關係也更好了。

“肖萬磊有個兄弟，叫季天策。”

李發啟輕嘆一聲：“那次喝酒的時候，就把季天策也找來，這個人也非常厲害，雖然沒有什麼公司，但肖萬磊非常尊敬他，也看得出來，季天策不是凡人，我們三個，再次成為拜把子兄弟！”

趙小明心裡一凜，自己沒猜錯，他們果然是拜把子兄弟，那個季天策，會不會就是肖萬磊背後的黑手呢？

“這幾年來，我們一直合作，但我的情況，就不是那麼好了！”

李發啟接著說：“工程是沒少拿下來，我們幾乎打敗了所有的對手，但我得到的工程，就越來越少了，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明白過來！”

“你明白什麼了？”趙小明追問道。

“我就是被利用的！”

李發啟又嘆了口氣：“我這個大哥，當年之所以對我那麼好，是因為我有利用價值，我的博啟集團，還非常有實力，外部的因素，也非常重要，他利用我，打垮了對手，之後就開始對我不那麼好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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