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王荀的實驗,小小的東西基本可以用酒融化——不知道是酒的問題還是作物的問題,只是時間長短有區別,果最快,葉子切碎了也行,小小還是比較喜歡純酒,王荀嘗不出味道有什麼變化,只是勾兌出來的不容易醉,絲滑的口感也比干嚼葉子好多了,當然各自有各自的特色,蓮葉幹吃就很清脆,但樹葉有些幹,這些是小小平時不吃,也留不住的,像柿子麥子,果實摘下來藤蔓就沒有用了,以前王荀只留了一些燒火——做出的飯味道比燃氣要好,剩下的燒成草木灰給地裡施肥,而樹葉雖然從來不落,但摘了第二天就長出新的,按著他們的生長週期算,這一天相當於現實作物的一年,本來每天應該都新發、落葉,但不知道是溫度還是什麼的關係,葉子從來不黃,更少有落下的,鬱鬱蔥蔥的跟小孩子圖畫裡填的顏色,沒有一絲空隙,也不知道爭了多少養分,稍稍吃一些應該沒有問題。葉子兌的多了,酒裡逐漸少了果汁般的香甜,多了雨後草葉的清香,不同的東西味道各有差別,竹葉和桃葉的味道就不同,放進點麥類的酒散發的是麥香,王荀覺得如果釀出白酒、黃酒,效果一定更好,也就熄了心思。
可以吃草吃樹葉,還能提純釀酒後,王荀的日子也有滋有味起來,他可用的酒不多,但一點酒就能泡出新酒,也不知道應該算酒母還是催化劑,王荀每天都可以小酌下,其中麥稈融的酒比原來的酒還多了幾分酒味,清甜的也脫了果汁的範疇而類似白酒的味道,就是度數一直上不去,王荀試了一罈子用麥稈發酵加了酒也不知道能成什麼樣子。然而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世事不可能盡善盡美,喝著美酒佳釀吃著綠色無汙染食物,並且沒壞期待新酒的時候,王荀的一顆後實牙開始癢癢的發疼,用舌頭舔舔似乎還有點搖晃,錯覺!王荀樂觀的想,用手推了推,剛開始還好,沒幾天,晃盪的就很明顯了,雖然王荀一向有蛀牙,但這蟲子得多強力啊,王荀悲憤的又止不住拿手晃悠,結果,沒有最悲慘只有更悲慘,一顆完完整整的實牙被王荀□了,看著那猙獰的牙,那完整的實牙,這不是蛀牙,這是掉牙,他才多大啊,就享受這種七老八十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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