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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顧不得吃午餐,駕車跨越了大半個城市,又來到了郝立銘的家中。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惟聞女嘆息……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吉時畢竟是語文老師,背誦這首木蘭詩那是張口就來,一字不差。
郝立銘本以為這三人一起過來,是案子有了進展,要麼就是來看他的監控,沒想到進門沒說幾句,吉時就給他背誦了木蘭詩。
“什麼,什麼意思啊?”郝立銘莫名其妙地問。
吉時在來的路上就已經確定,歹徒選這三篇課文絕不僅僅是暗示三個受害者他的動機源自於三人的初中時代。初中課文那麼多,為什麼偏偏是這三篇?
孔乙己的偷盜屬性跟邊陽偷酒能夠匹配;雖然蔣翼飛害王璐得厭食症跟《海燕》貼不上邊,但吉時總覺得其中有隱晦的聯絡,要麼就是找錯了人,不是王璐。
到郝立銘這裡,吉時覺得歹徒對他的動機,也就是郝立銘初中時候做過的錯事,可能跟木蘭詩中的某個細節內涵有關。
高雲騰給郝立銘解釋,引導他聯絡木蘭詩,回想初中時做過什麼過分的事,得罪過什麼人。
一聽說自己遭遇的一切原來不是源於侮辱盲人腳踢導盲犬,郝立銘激動不已。好不容易才平復心情,安靜回憶。
三人目不轉睛地盯著郝立銘,報以希望。
然而足足十分鐘過去,郝立銘還是搖頭,“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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