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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曼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麼。

她可以這麼做，就看今天老夫人怎麼對她了。

沈曼曼不由得為自己的大膽想法狠狠的點了個贊，她可真是太聰明瞭。

滿滿的臉色很難堪。

現在卻是一句話都懟不出來。

對方是誰，那是陸湛的夫人，也是現在被江懿放在心頭的，她要是真的做出什麼，江懿那邊真的不好交代。

老夫人沉聲：“呵，你倒是可以試試看，做人還是留個限度比較好。”

老夫人打量著沈曼曼，內心的印象是格外糟糕的，沒有見過哪個女人，口出狂言，沒有什麼素質。

難怪從前圍繞在沈曼曼身邊的，只有那些汙名和謾罵，原來她本就是這樣的人。

“從前我還以為謠言詆譭，可現在看來，沈小姐不過如此啊。”老夫人冷聲道，“一個人，修養最重要。”

沈曼曼的臉色微微變了。

她已經想到了好玩的事情，就不想著在這裡跟個老女人過不去。

“老夫人這話說的，我只是實話實話，覺得實話很刺耳嗎？”

“……”

這女人，真是得理不饒人，換做從前，早就把她撕碎了，還有她在這裡囂張跋扈的勁兒。

老夫人端坐在那邊，冷聲道：“道不同不相為謀，總之呢，江懿娶誰，是他自己的事情。”

“那也是，畢竟丟的也是江家的人。”

“你。”老夫人捂著心口，實在不舒服的很。

被沈曼曼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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