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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看著她的淚眼婆娑，說道：“賀寧，你認真看著我，聽我說。”

“爸。”賀寧哭得抽噎，“是我太自私了，如果不是我的話，外公和大哥都不會出事的……”

“沒有，不是，你沒有自私。你是龍帝國的子民，你沒有犯任何的錯誤，保護你，是他們身為軍人的職責，就像他們理應保護所有的千千萬萬的龍帝國的子民一樣。因為他們不僅僅保護的是你，他們保護的更是龍帝國的尊嚴，保護的是龍帝國的所有子民的安全、尊嚴、健康的神聖權利不可侵犯！”

“所以你不必為此所自責。我們身為軍人的使命，便必須要做到如此。”

“如果誰將無辜的婦孺和幼童雙手供奉於人，他們還有什麼臉面來談軍人的尊嚴？以後，國家又如何指望他們在關鍵時刻承擔起保家衛國的責任？”

“外公的死，我很遺憾。”楚爺的聲音清冷、平和，而又深入人心，“然而一鳴，他只不過是做了他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璟煜也是，所有千千萬萬的軍人都是。賀寧，你不要怪自己。你是龍帝國的子民，你有享受被他們保護的權力。”

“一鳴，他為國犧牲，死得其所。”

說這些話的時候，令楚爺又想起他當初宣誓入伍聲聲高喊出的那些誓言。

他豪情萬丈，卻最終從正規的軍人，淪落到現在的身份。

但是心中的傲骨和豪氣是永遠都不變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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