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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寒早就料到了這一點。

當初在崖底的時候，楚卓航就像他坦白過身體的缺點，拜託他照顧楚寧。

沈慕寒翻身壓在楚卓航身上，抓住了他的衣領：“道歉，我可以考慮放過你一次。”

“休想！沈慕寒，今天我打不死你，我不姓楚！”楚卓航重新翻身。

然而，他的身體狀況真的有點糟糕，再也不能像剛才那樣奮力地揮拳。

沈慕寒只需要卡住他的衣領，不需要再做什麼，只需要一直這樣，楚卓航就根本無法反抗。

他只要一直不放手，可以卡到楚卓航發病、嚴重，直至死亡。

沈慕寒好整以暇，淡淡說道：“那你可能真沒法姓楚了。”

“沈慕寒！你傷害楚寧，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做人都打不贏我，做鬼行？”沈慕寒滿是鄙夷。

楚卓航眼底佈滿了通紅的血絲，憤怒到了極點，卻根本就無法幫楚寧教訓這個男人。

自責和內疚，無法保護妹妹的心疼，以及對沈慕寒的恨，糾纏在一起。

沈慕寒見他已經差不多要暈過去了，緩緩地鬆開了他。

楚卓航剛剛被放鬆，就揮拳朝著他襲來，但是身體卻重重地跪倒在地，他的體力根本就不足夠支撐他繼續再戰鬥了。

所以沈慕寒只是那樣平靜地站在那邊，一臉坦然，一臉平靜，一臉我就喜歡你這樣看不慣我又打不著我的樣子。

楚卓航跪地，狠狠一拳砸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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