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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書看向蘇子餘，蘇子餘瞬間就明白了。

她開口問道：“倘若王爺重生在我穿越之前，那我們極有可能，永遠無法相見，是嗎？”

寒書微微點頭，隨後繼續道：“這就是他為什麼窮途末路的時候，仍舊不用白色芥子玉的原因。倘若他重生了，可生命中卻沒有你了，你讓他如何面對人生呢？”

蘇子餘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滾滾滑落。

她沒有哭出聲，可傷心的模樣，卻領莫尋無比的心疼。

莫尋想開口勸慰兩句，卻不知該說什麼。

蘇子餘緩緩開口道：“前輩，人精凝露，到底是什麼，您真的不知道麼？”

寒書點頭道：“老夫不能說的，會選擇不說，但是從不說謊。老夫找七香十二精藥的時間，已經無法用歲月衡量了。至今為止，仍舊不知人精凝露為何物。”

蘇子餘微微點頭道：“我明白了，讓我想一想。”

……

寒書帶著莫尋離開了蘇子餘的房間，給她一個人思考的空間。

莫尋擔憂的說道：“師父，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麼？”

寒書開口道：“為師的護心丹，可以保護君穆年的心脈三個月。換言之，三個月內，練就化羽丹，他便可以重獲新生。除此之外，便只有依靠白色芥子玉的力量了。”

莫尋難過的說道：“這對於蘇姑娘來說，太殘忍了，倘若她用了白色芥子玉，豈不是等於放棄了她腹中的孩子？”

寒書微微一愣，後知後覺的點點頭，確實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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