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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提示:玩家溫言身份:趙括親兵長。”
溫言對於這個身份一點也不意外,因為之前那令牌上的身份資訊說明了是趙國勢力的親兵長。
而趙括也正符合溫言的心意,因為這一次溫言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帶趙括回去。
雖然在歷史上趙括得到了一個“紙上談兵”的專有名詞,但在溫言看來趙括是被當時的趙國孝成王的所害的。
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小夥你讓他執掌四十多萬的大軍,這簡直就是典型的拔苗助長吧。
而且趙括的對手是自出道以來從無敗績的白起,這相當於一個萌新小號剛出新手村就要遭受滿級大佬的殘忍打擊。
能贏的話就不是人,是神了。
所以在溫言看來,趙括是一個極具軍事天賦年輕人。只要你悉心培養,假以時日成長到一名合格的統帥是不容置疑的。
剛進入副本的溫言還有點迷糊,他看了看周圍扎滿了帳篷,發現這些趙國士兵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眼神中沒有一絲的光彩,都是一臉麻木的表情。
溫言的心裡咯噔一聲,這該不會已經被秦軍包圍了吧。
於是他命令自動部下先在這兒原地等候,自己先去了解了解。
溫言一邊去一邊看,越看越新進,這副本的時間段似乎推進到四十萬大軍被秦軍包圍的時候,這簡直就是地獄級別啊!
於是溫言上前去問這些士卒,由於溫言身上穿的甲冑並不是他們這些制式盔甲,所以這些士卒對於溫言的詢問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經過簡單的交流,溫言知道現在已經被圍六天,三天前就已經是斷糧了,現在都是憑藉著野草和依靠這丹水河捕魚來維持生存的。
可對於四十萬人來說,這魚和野草也只是杯水車薪而已。
溫言聽完後有些苦笑,這副本未免有些太難,這時間線居然都到了這兒。
看來自己之前想勸誡趙括不要被誘敵深入的這一計劃已經沒用了。
幸好自己還帶了一千石糧食過來,應該能撐個一兩天的。
這時候,一位看起來是與其他士兵服飾有些不一樣計程車兵跑過來。
“將軍,主帥正在找你!”
溫言一聽有些吃驚,趙括居然派人來找他?
這可能是趙括他想親自上前線?
雖然歷史上趙括是第三十天上前線時才被射殺的,但現在可是在遊戲裡,如果他現在就死了,那麼溫言相信這四十萬軍隊一定撐不到四十六天的時候。
於是溫言急忙叫那名士兵帶路,想要勸阻趙括一下。
在走進帥營的路上,溫言看見計程車兵都一個樣,都沒有精神。看來趙括確實是沒有區別對待,都是講糧食一律分配到全軍身上,並沒有搞區別。
這無疑是很明智的做法,如果這個時候還想著區別對待,那麼整個軍隊就可能會譁變。
一旦產生這樣的結果,溫言相信白起肯定會趁這機會進攻進來而不是像現在圍困。
不過在溫言看來,現在這樣子也只是飲鳩止渴罷了。
歷史上早已說明等待救援是不可能的,只有殊死一搏奮力突圍出去才能有一線生存的希望。
“將軍,到了。”
溫言和他來到一座大帳前面,他示意溫言自己進去。
門前有幾名士兵在值崗,他們看到溫言後也沒有阻攔,反而轉身進入帳篷去通傳,顯然是知道溫言的身份的。
不一會兒,那名進去計程車兵出來了,對著溫言說道:“將軍,趙帥叫你進去。”
溫言聽到後就徑直走入了。
一進來,就看到趙括此刻正背對著他。
他正在看掛在牆上的一副巨大地圖,雖然畫得十分簡陋,但溫言還是看明白了這是長平,是現在趙軍被圍的地方。
這溫言能看懂還是多虧了《征伐》裡面系統自帶翻譯,所以溫言不止能看得懂華夏的語言,還能看懂、聽懂外國的語言,真正做到交流無障礙。
溫言看見地圖上面畫畫寫寫的,其中丹水河河谷口筆墨最多。
進來的時候溫言也在網路上查閱了長平之戰的相關資料。
他發現長平之戰裡趙軍被圍的地方三面環山。
西面是秦國範圍必定是有軍隊駐紮的;北面是秦軍誘敵部隊,雖然他們的人數比趙軍少,但他們佔據地利趙軍處於仰攻位置;東面就是趙國自己設定的防禦線,擁有堅固的防禦工事。
所以趙軍只有向南突圍。
南面就是丹水河谷口,雖然只有河谷口是稍微平整的能夠發揮騎兵的作戰能力。
但是這河谷口算上丹水也就那麼一千多米不到兩千米的寬度,投入的兵力最多也就是一萬人左右。
而秦軍早已在河谷口的出口處構建起防禦工事了,這一萬人很難衝破。
但似乎也只有向河谷口突圍這一條路可走了。
就在溫言還將注意力集中在地圖上面時,趙括早已是轉頭看向他了。
突然,趙括對溫言問道:“溫言,你覺得我們還有突圍的機會嗎?”
“機會已經很渺茫了。”
溫言下意識的說道,可是他很快就想起來此刻就只有自己和趙括兩人,那麼這個問題是誰問的很明顯了。
“將軍,請恕屬下的口不擇言。”
溫言立即低下頭向趙括請罪,因為戰時在軍中發出、傳播擾亂軍心的言語主帥可以斬立決的。
剛才溫言這話不就等於說趙軍必定失敗嗎?別到時候給趙括砍了腦袋用作殺一儆百。
趙括聽到這話後襬了擺手,示意沒事。
溫言鬆了一口氣,他這才抬起頭來打量起趙括來。
面色有些蒼白、消瘦,這應該是這幾天斷糧的緣故,也應證了趙括絕不是無能之輩。
能與士兵們同甘共苦之人怎能是一個昏庸無能之輩?
一米七多的個頭,雖然面色不好但似乎不影響他的英俊。
如果此刻趙括不是身在軍營裡,溫言覺得他更像一名白面書生。
趙括搬來兩個墊子,就放在地圖的前方,自己徑直坐下來。
溫言也明白了趙括的意思,也就坐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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