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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聽聞那個五大三粗的程咬金在拜師張大象？

參茶剛入喉，一口噴了出來。

“咳咳！”

皇帝理了理思路，只覺得不可思議，“讓不良人繼續盯著，朕倒是想看看，這個張大象不做駙馬不為官，怎麼造福大唐百姓！”

“諾！”

——

長安郊外的荒地。

張玄端坐太師椅，眼前則是程咬金帶著程處默和秦懷玉，恭敬呈上拜師茶。

“師父在上！徒弟這廂有禮了！”

程處默忍不住瞥了眼父親，這下可差輩了！

“你們兩個聽著，俺老程當大師兄，沒意見吧？”

“沒有……沒有……”

程處默和秦懷玉連連搖頭，誰知張玄卻再次語出驚人。

“嗯？盧國公，他們兩個是昨天入門，而你是今天，怎麼能當大師兄呢？”

張玄指了指秦懷玉，“懷玉兄做大，處默次之，盧國公只能當個小師弟了！”

小師弟？

堂堂國公給自家兒子和大侄子當小師弟？

程咬金火冒三丈，剛要爆粗口，誰知張玄卻悠悠說道：“其實盧國公不必拜我為師，本以為瓦崗寨出來的人，都是英雄豪傑，誰知道啊……”

“大師兄！”

“二師兄！”

老程氣鼓鼓地對著兩位師兄見禮，程處默嚇得趕緊給他爹磕了三個頭。

“爹……使不得啊！”

“混蛋！你不應，難道想讓老程當那言而無信之人？以後在家，你叫我爹！在外面，我叫你師兄，就這麼決定了！”

程處默可知道他爹的火爆脾氣，當即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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