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書丹跟著張父進了他的書房, 張父坐在凳子上，他是一名經歷過無數血腥戰場的高等級的Alpha，而且高居上位已久, 氣勢不是張書瑞可比擬的。

“坐。”

張父的話並不多，他是一名習慣下令的元帥, 即使他現在並不是下令，只是平常說話，口吻都很不容拒絕。

書丹坐在他對面，他的眼神、表情、語氣, 沒有任何一個發生變化，他的語調甚至沒有了尋常時的冷硬：“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是一名Omega的？”

他已經確認了書丹是一名Omega，而書丹非常懂事，現在她沒有用偽裝的藥劑，她的性別直接呈現在他眼前，這一點他很欣慰，這代表著她也打算對家人坦白。

他和張書瑞不一樣，結合這麼多年張書丹的行為，他很肯定的判斷出她並不是一早就知道。

“家族試練，得到亞娜學院的入學令的那次。”

張父的眼皮動了一下，他查到了她當時購買了增強劑，也就是說，劇烈的副作用讓她明白了性別這一事實，他的語調依舊沒有變化：“待會醫生就到，你要做一個全面的身體檢查，還有，你認為你的母親今後應該如何？我指的是下場，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書丹沒有任何猶豫：“我發誓要保護她，您知道的，我的母親很軟弱，但是她十分的溫柔。”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張父笑了一聲，他說：“如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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