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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

“我有什麼可偉大的。”

陸雲霄搖頭笑了笑，他偉大嗎？

和聖品天至尊相比，他依舊很弱。

偉大這個詞可不是亂用的。

在他看來，便是主宰境，也稱不上什麼偉大。

起碼也得超脫時空，萬古唯一的大羅金仙，才勉強可稱一句偉大。

他現在，還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不過若是說另外一種形式的偉大，他倒覺得，像符祖這種願意為了天地萬靈犧牲自己的人，或可稱一句偉大。

而這一點，他同樣做不到。

為了自己的家人，他願意付出一切，可若是其他人，他永遠也做不到犧牲自己。

他不是壞人，卻也不是聖人。

他無法為一些不太相干的人，付出太大代價。

自私？

或許吧。

不過他的確做不到無私奉獻。

當然，這並不妨礙，他敬佩這些做得到的人。

“以大人祖境的實力，若還稱不上偉大，這天地間，便也無人可稱偉大了。”

大荒蕪碑說道。

在它看來，祖境，這已是天地間，最偉大的存在了。

“祖境？”

“這就是他的境界嗎？”

“可是祖境，那是什麼？”

應歡歡茫然不解。

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祖境。

起碼以應歡歡現在的實力，還沒資格接觸到。

便是當初的綾清竹，也是一知半解的。

“閣下竟是祖境？”

應玄子卻是瞪圓了眼睛。

應歡歡不知道祖境，但他知道啊。

好歹也算個老古董了，他的閱歷自然不是應歡歡可以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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