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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勉強相信她這是同意了。

林昭：達成共識。

時沐：那我先去洗個澡，洗完澡再戰（斜眼笑）

這暗戳戳的表情，不知道還以為洗完澡回來要再戰什麼，想歪了的某昭耳根一紅。

那邊的時沐發了個揮手的表情，林昭剛把手機螢幕按黑，抬頭就看見林董事長正看著他。

他心驚了一下，“你醒了。”

林董事長點點頭，撐著身體似乎是想坐起來，林昭站起身給他的背後墊了個靠枕，“喝水麼？”

簡短，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冷淡淡的一句問話。

林董事長搖頭，病房的燈顯得他的臉有點蒼白。平時威嚴沉穩的臉上，眼角處的皺紋在這幾天似乎都深了幾分。

他開口的聲音帶有睡後的沙啞，“剛剛是在和那個女生聊天麼？”

林昭沒有隱瞞的輕點了下頭，抓起手機再度按亮螢幕，漫無目的地劃拉，明擺著不想和他說話。

“難得。”

林董事長僵硬的扯扯嘴角，因為笑急促的咳嗽兩聲，林昭再度起身給他倒了杯熱水，動作僵硬的擱在了床頭櫃上，一言不發地又回了沙發那邊。

林董事長抿唇，“坐過來點。”

“我坐這能聽得到你說話。”

氣氛陷入尷尬的沉默，林董事長難得沒有發火，語氣還算溫和，“我剛剛難得看見你笑。”

“你從小就是完美的存在，成績好，在別的孩子叛逆頑皮的時候你表現出來的都是和年紀不相符的成熟，我那時候覺得你是像我，從小就成熟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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