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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靠近了些，“什麼？”

這曖昧的距離，時沐要在尷尬中暈過去了。

“這是我給你的情書，情書！”

最後兩個字林昭聽清楚了，唇邊只彎了個小弧度，表面淡定的很，像是見慣了時沐的這種殷勤。

“好。”

他收下就拿在手裡，信封上娟秀的兩字，寫的是他的名字。

她的字娟秀卻不柔弱，習過書法，她的字像是帶有山水筆墨勾勒過的韻味，一如她這個人，飄渺淺淡，卻在不經意間畫下濃墨重彩。

“這是我第一次接受情書。”

他語氣鄭重，壓抑著心底的喜悅，“謝謝。”

“不客氣，應該的。”

“……”

起鬨的人群和他們一起下樓梯，時沐和林昭本就是大家知道的一對，林昭牽著她的手把她護在身邊，沒有一開始的那麼尷尬，但鄧茜和沈妍妍，想死的心都有了。

高中畢業後很少見到女生等在男生教室門口遞情書，上了大學後自由的大家都有了手機，喜不喜歡，要不要在一起，這些在手機上就能說個明白，哪用得著寫情書遞情書這麼麻煩？

以至於她們都忘了，在男生的教室門口等著送信，是件多麼說不清多麼曖昧的事。

唉。

老來多健忘，鄧茜覺得說的就是她。

她們兩放慢了腳步，等大部分人都回了宿舍，鄧茜和沈妍妍一個勁的解釋。

時沐看著路燈下的那四人，又看看林昭手裡的信，忍不住叮囑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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