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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衛不知道，他開出的條件對江純毫無誘惑力，想讓江純上交奇談和天方夜譚，同樣也是痴人說夢。

江純不是一個固執的人，他的善惡由心。在李衛說出這番話後，他甚至思考了要不要佯裝臣服，並且混入組織打探一下情報，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但這一想法很快就被他否決了，雖然拒絕後是無盡的逃亡和未知的追殺，雖然臣服可能換來一時的安寧和大量的情報，但臣服同樣也意味著放棄天方夜譚。

從聊齋志異的決然就能看出，書靈認主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清晨，天方夜譚的捨身相救也足以證明她忠心耿耿，江純不可能以怨報德。

現場的氣氛十分凝重，李衛開出了所有條件後便默不作聲等待江純回覆。江純並沒有如往常一樣讓他久等，利弊權衡在腦中閃電般劃過，江純笑著抬起頭，望向李衛。

“說完了？”

聽到江純的回答後，李衛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江純的拒絕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向江純丟擲橄欖枝是李衛本身對於江純所經歷奇遇的一次揣測，如果江純同意加入，那也就說明他的奇遇並不驚人，重傷逃離後依舊能安然無恙地站在他面前也只是意外。但江純選擇的是拒絕，那就證明他認為自己的奇遇足以抗衡李衛背後的勢力。

那就要重新評估江純的危險性。

“既然如此，那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李衛搖了搖頭，後退一步，把戰場留給中年道士和江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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