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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蘿莉的話不無道理，這也確實是江純未曾考慮過的方向。自從江純知道了李衛收購自己酒吧只為一本黃級書《奇談》的時候，他就在潛意識中將李衛劃分到了最具有心機的那一類。

事實證明，江純的猜測並沒有出錯，在見到江純胸有成竹的重回書店後，李衛甚至在開戰前就說出了“能否饒他一命”這樣的話。其判斷之敏銳，絕非等閒。

江純沉思良久，忽然開口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此行回去，一定要和李衛交個朋友。”

“這又是為何？”天方夜譚不解道，“如果他沒有上報組織，豈不是佐證了他本人愚鈍不堪，連你騙他的把戲都看不破。”

“非也！”江純語氣篤定地道，“如果我們真的沒有被李衛背後的勢力所追殺，並且李衛面對組織對我相關資訊詢問時閉口不談的話，我倒覺得他更可能是看穿了我給他設下的圈套，並且選擇了與我站邊。”

小蘿莉又被江純繞的一陣暈乎，要論套娃的本領，她遠遠不是江純的對手。

整理了半天思緒，天方夜譚才捏著下巴開口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一波你在第三層，你以為李衛在第一層，實際上他在第五層？”天方夜譚說罷後，把自己都逗笑了，“這麼狡詐的一個人，真的能夠作為朋友信賴麼？”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天下熙熙皆為利來，無非是看我能夠開出多少籌碼罷了。”江純搖頭道，“狡詐是用來形容敵人的，若他真的能與我為伍，以他的判斷力和機敏，著實可以讓我省不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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