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道個歉，剛剛多有冒犯，她平時都不是這樣的。”

說話間抬頭看向之煙時正好與她的眼神撞上，騰地一下，文宇飛的臉燒的更紅了。

“文宇飛！你在幹嘛？！”

身後響起伍雨柔尖細的聲音，文宇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拉走了，轉頭往回看時正見之煙對他款款一笑。

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像沾了水一樣，閃著溼潤的光澤，花瓣一樣的粉唇微揚，帶著抹漫不經心的笑意，文宇飛全程都沒有聽見伍雨柔到底說了什麼，被拉著走遠了，他還沒回過神來。

見他們走遠了，之煙才收回笑意，轉頭看向寒憺卻見他眸色沉沉的看著自己，還沒來得及反省細思自己剛剛做錯了什麼，就被他拉住手腕走到一個牆角。

背靠著牆角，寒憺兩手撐著牆壁，逼仄的小空間裡讓之煙不太舒服地推了推他。

順勢一手捏住之煙的手腕，寒憺冷著聲音說道：“以後不許隨便對別人笑。”

空間太狹小以至於寒憺的樣子佔據了之煙整個視線，見他板著臉，壓平唇角，星眸微斂氣勢逼人的樣子，之煙恍然驚覺這樣的他與最初從實驗室出來時的樣子已經有很大區別了。

“嗯？”單字的鼻音聽起來軟軟的，之煙眼裡滿是疑惑地看向他，似乎是沒聽清他剛剛說了什麼，也像是在表達沒聽懂他話裡的意思。

就這樣對視了片刻，寒憺突然洩了口氣，像先敗下陣來，把四溢的寒氣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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