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可從各種跡象都沒有標明，她們到底原本是人類，還是神明。

秋如是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手機的時間，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多，用不了多久，她們又要迎接黎明。

“很晚了，明天還要上課，先睡覺吧。”秋如是輕輕的伸了個懶腰，葉無雙的目光不自由的集中過去。

秋如是雙手護住，表情似笑非笑的，彷彿察覺出葉無雙在看什麼。

以前沒有建立關係的時候，秋如是想的很是單純，大家都是女人，該有的都有，可當建立關係後，她不由得會朝著情人方向去想問題。

想葉無雙的視線是否別有用心，她是否看到了自己不美好的一面之類的事情。

因為戀愛，想要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都獻給葉無雙。

可葉無雙的想法不同，她覺得戀愛就是奉獻自己所有的一切，包括真實的模樣。所有，當戀愛關係建立，秋如是顯得矜持，葉無雙卻還是保持著原本的姿態。

“沒有，只是很好奇被神寵愛的美少女，原來也會覺得困。”葉無雙呵呵一笑，收斂了貪婪的視線，她知曉自己的目光太過嚇人。

雖然吸血鬼的等級上升，葉無雙對於血液的需求量減少，但她看到秋如是，聞到那股血液的味道，還是忍不住有種奇妙的感覺。

混雜著體香，那種像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佳餚。

想著，葉無雙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紅色的光芒在眼眸裡面跳動著。

“葉無雙，你這個人真是……”秋如是覺得應該罵點葉無雙什麼，可想了一下她自己的優雅，最終還是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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