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緊握著拳頭，始終沒有吱聲，像是背上的疼痛不屬於他。

眼瞼半垂，像是在想事情，更像是睡著了。

柳淨池不虧外科一把刀，處理傷口迅捷利落，包紮過後，才取下口罩：“這是最後一次，如果有下次！我真的不管你了。”

還想說什麼，看了眼身邊的許俏，忍了下去，轉身去休息室洗手。

周燕生突然笑著過來：“老顧的命硬，怎麼可能會有事呢？”

許俏忍不住接話：“命再硬，也是血肉之軀。想死簡單的很。想要再活著可就難了。”

顧承川抬頭看了眼許俏，眼眸有些深邃，彷彿海洋深處的旋渦，深不可測！

許俏只當沒看見，繼續振振有詞的說道：“活著這事吧，活好了才是對逝去的人和事的安慰！活不好，那就是窩囊！別覺得自己有多偉大，在別人眼裡只不過是傻。每一個生命值得尊重，同樣自己的命也值得尊重。”

周燕生佩服的看著許俏，忍不住豎了下大拇指：“雞丁妹妹果然會灌雞湯。”

許俏瞪他一眼，這會兒沒心思跟周燕生鬥嘴。

顧承川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一個女人，不，應該說是個小丫頭訓斥了。哼笑一聲，從口袋裡掏出塊糖，剝了糖紙扔進嘴裡。

許俏：“……”

這多大了？疼了還需要吃個糖？

周燕生又東拉西扯一會兒，才跟許俏很認真的談了合作的意向：“剛才對我的手藝還滿意嗎？合作一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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