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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路漫說完，那個瘦猴一般的萬事通‘嗖’一下竄了過來，舉起那支原封不動的酒，一飲而盡。

光頭老闆聳聳肩，“那是你的酒，你有權利支配它。”

路漫衝老闆微微一笑，然後邁出酒吧。

“呼——”

室外的冷風呼嘯而過，溫度降了數十度。

“等一等，大人。”

這時候，萬事通也從酒吧裡鑽了出來，跟上路漫的步伐。

“如果您能再請我喝兩杯，我保證會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毫無隱瞞地全告訴您！”

萬事通漲紅了臉，搖搖晃晃地跟在路漫身後，看起來他似乎有些醉了，但他的雙眼依然閃著狡黠的精光。

見路漫沒有任何表示，萬事通有些著急，他語氣軟了下來。

“實在不行，一杯也行……”

路漫停下來腳步，側過頭，直視著萬事通。

“這麼說，這一杯就白喝了？”

見路漫這麼問，萬事通有些懊惱，踢了一腳地上的雪塊，他小聲嘟囔道：“果然……我就知道你不是第一次來的菜鳥……”

在這個偏遠的遺棄之地，從來沒有真正免費的東西，人們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利益交換。

請客，也意味著別的東西。若接受別人的善意，就必須要回饋他人，這是拉呸共和國的生存法則。

“行吧，既然我已經喝下了你的酒。你想知道什麼，隨便問吧。”

萬事通縮了縮身子，順手把手塞進又破又舊的棉絮中。

“我想知道什麼……不如說，你知道些什麼？”路漫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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