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燒烤攤老闆憨厚一笑，“免費一個月的，而且不限量，包括這次也能免費，要挑戰一下嗎？”

“真的？”吳陽蠢蠢欲動，“你先說說是什麼活動。”

老闆從兜裡掏出幾張紙，一人發了一張，“往這個手機號上打電話，對面的人會提問三個問題，只要回答對了就算挑戰成功。你們接下來一整個月想過來吃多少次都行，我的攤子上絕對免費！”

“卞卞？”

“打唄，”衛卞扯開紙，看了一眼號碼，“一個電話怕什麼？”

“行！那咱們一個個來，我先打！”

他們四個一個接一個打了電話，越打越懵逼，問的全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不到五分鐘，幾個人全滅。

劉誠嘆了口氣結束通話電話，“做人果然不能期待天上掉餡餅，這個小明一邊放水一邊蓄水真是有病。”

衛卞一邊按著號碼一邊給他們打預防針，“別期待我，聽著挺難。”

車上的戚莊握在手裡的手機，終於震動了起來。

他拋了兩下手機，然後才按下了接聽，“你好。”

“你好，”衛卞問道：“問題是什麼？”

“第一個問題，”戚莊翹起腿，西裝紐扣勾勒出他的腰身，他說的很慢，自顧自的帶上了醉人的低沉曖昧，故意道：“你的性別是？”

“艹，”衛卞不爽，“聲音聽不出來？”

當然能聽的出來。

昨晚他唱的那幾句歌詞現在回想起來都清清楚楚的縈繞在耳邊。

艹翻全場的聲音，藐視一切的聲音，大抵就是那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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