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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人對我意義不一樣。”頓了一下，葉雨萱又繼續說道：“可是，我讓小易過去，並不是這個原因，顧彥哲怎麼說，也是我朋友啊。”

“怎麼不一樣？”明知道問了會難受，會後悔，可傅子墨還是問了。

“他。”葉雨萱低頭，好一會才在傅子墨等待的視線中，抬起頭來，緩緩道：“他對我來說，亦師亦友。”

雖然葉雨萱只說了這些，可傅子墨自覺還有其他的，如果不是，她不會渾身散發著濃濃的悲哀。

“萱萱。”傅子墨心裡一陣陣的抽疼，他倔強的拉住葉雨萱的手，繼續問。

“如果，如果我和他出事，你會救誰？”

“傅子墨！”葉雨萱皺眉不贊同的看著他。

傅子墨倔強的望著她：“萱萱，誰？你救誰？”

葉雨萱低頭，繼續給他處理傷口，左顧言他的說：“傅子墨，你好好躺著，我給你處理傷口。”

“聽話，好不好？”這一句話，輕輕柔柔的，讓傅子墨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其實不是葉雨萱不想回答，而是她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顧言哲在另一個世界，根本沒可能讓她有機會二選一。

何況，顧言哲不見得需要她救。

傅子墨並不知道這些，他閉著眼睛，聲音沙啞：“萱萱，抱歉，是我失態了。”

到底，是他貪心了。一開始，他只是想陪著她，能看到她就好，現在，他已經貪心的想要霸佔她的心，不留任何一絲縫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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