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飄搖的一株野草。
裴澤和孟明奕不同。
孟明奕只是有心栽花花不開,浪費了四年的時間也沒能教他相信自己是一株家花。雜草開不出花苞,孟明奕的願望註定落空。
裴澤要可怕得多,他好像一個時刻都在笑著的實驗室狂人,溫柔地對待鍾遙,每分每秒都在向鍾遙灌輸一個念頭——
你是人啊。
草本植物和靈長類動物之間存在不可磨滅的物種隔離,裴澤的舉動太過瘋狂,鍾遙戰戰兢兢地接受他的洗腦,明知這可能會很糟糕,心中依舊隱隱地奉他為真理。
咚、咚。車窗無規律地響了兩聲,鍾遙恍然驚醒,目睹裴澤繞到另一側的駕駛座,拉開車門跨了進來。
裴澤一邊系安全帶,一邊道:“發什麼呆呢剛剛?”
鍾遙神色明朗地笑了起來,軟聲道:“沒有,在等你回來。”
裴澤摸著方向盤,並沒有追問他什麼,平緩地駛向幾公里外的一座小公寓。
公寓裡的臥房不止一間,第一天裴澤拖著兩人的行李箱放進同一間臥房時,鍾遙就理所當然地默認了之後應當發生的事。
他的的確確和裴澤睡在同一張床上。
甚至每晚還有一個微不足道的晚安吻,但是他們之間也確實是什麼都沒發生。
說起來還不如那天在淺水灣那套小別墅裡來得直白。
鍾遙默默地坐在床沿,灰暗的天色愈發貼近黑色,直到時鐘指向十二點,坐在客廳停留了一個多小時的裴澤推開房門,不偏不倚對上了他抬起的上目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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